長城、天安門離我的日常生活越來越遠,剛到北京時的不愉快也忘卻得幹幹淨淨。有一天,我走在胡同裏,看到周圍的人,心态是十分放松,對他們沒有一點陌生感,好像彼此認識幾輩子似的。這一刻,我完成了從外地人到北京人的轉化。
有一陣子,報紙上讨論北京需要什麽新的标志性建築,似乎代表北京的新符號一定要是看得見的龐然大物。去年李敖在北大講演時,回憶起當年在北京的生活,那時候他去一些有名的老字號,店裏的夥計知道這是個很難掏錢買東西的半大小子,可依然熱情洋溢地給他泡一杯茶。可見市民的善良熱情在李敖的記憶中,恐怕比那些雄偉的古建築更像是老北京的符號。
篇四:北京的符號
我看見祥子手裏撥弄着現洋,心中盤算着買車,嘴裏念叨着自己的小九九,身旁老北京洋車黑漆漆的車身、亮晶晶的瓦圈,閃着光;我看見王順發忙着擦桌子碼茶碗招呼客人,手裏拎着老北京的大茶壺,壺嘴徐徐吐着水霧;我看見祁家正房的清水脊子旁石榴正紅,天井的八仙桌上老北京的兔兒爺昂首挺胸,老太爺微笑點頭;我看見沙子龍直視徒幸谎圆话l,心中暗道:“不傳!不傳!”,堂前老北京那隻镖局長槍,靜靜倚立牆角,與主人遙相呼應……
讀老舍先生的書,仿佛被書中人物引領着,遊覽北京的街巷,呼吸北京的氣息,欣賞北京的色彩,聆聽北京的節奏,感受北京的心情……老舍先生的作品,就是老北京的符號啊!
那是老北京的絲絲縷縷、點點滴滴。似一段京胡弦語,激越铿锵,餘韻悠長;如一壺茉莉花茶,馥郁芬芳,回味無窮。
忘不了老舍先生品北京飲食——“良鄉的肥大的栗子,過了砂糖在鍋裏‘唰唰’地炒着,連鍋下的茶煙都是香的”,“高粱紅的河蟹,用竹簍裝着,沿街高聲叫賣;而會享受的人們,會在酒樓裏,用小小的木錘,輕輕敲裂那毛茸茸的蟹腳”——隻有老北京才會有如此誘人的風味;也隻有老舍先生,才能領略得如此動情傳神!
老舍先生雖然祖籍山東,可他卻生在北京、長在北京,更無比地愛着北京。他愛老北京的一切,正如舊曆年張貼的年畫:喜慶、稚拙,又不失王者的大氣;細緻、精巧,更傳達着文化的氣息。老舍先生正是用自己的筆,用自己的心,以自己對北京的無比熱愛,描繪出一個真實而又理想的北京,一個現實而又詩意的北京。于是,老舍先生的文字,老舍先生的名字,也因此成了北京的象征、北京的符號。
老舍先生出過國,留過洋,他自然懂得時代終究會推動“老北京”變成“新北京”,這是一種欣喜與哀婉交織的複雜情感。這種情感也常常在他的作品中流露出來。——《四世同堂》的主人公瑞宣,喜歡逛八面槽、大栅欄、琉璃廠,可他也惋歎“在不久的将來,這些店鋪都會消失”。正因爲此,老舍先生在新時代北京的舞台上,努力創造着新北京的語言和形象,創造着新北京的符號。
于是,作爲北京符號發現者、熱愛者和創造者的老舍先生,也成爲了北京曆史與現實的,北京人眼裏與心中的,一座永恒的豐碑。
篇一:北京的符号
昨天买了份房地产报,快速浏览了一下,舌头半天没缩回去。北京的房价又噌噌的上去了一截。就四环外咱公司这么一个地方,假如要拥有一套小一点的两房一厅,居然也得要100万。
关于金钱,我没什么概念。好在比较喜欢具象思维,赶紧换算一下,想起来比较容易。
假如我是个农民,一个人,有一亩地已经不错了。一年种两次,一次小麦,一次玉米,一年能挣个800块,再加上养一群鸭子,卖点鸭蛋,估计最多也就能挣1000块。想要在上海那郊区买套像样的房子,我得不吃不喝地耕种1000年。到那时候,共产主义该实现了吧?
假如我是个工人,没有下岗,一个月拿800块钱,不抽烟,不喝酒,不结婚,不吃饭。渴了喝凉水,饿了吃烂菜叶,冷了拣破麻袋穿,总之,一分钱不花,在房价不上涨的前提前,要买那样的房子,得连续工作100年。估计,没什么工厂要这么老的工人。
假如我是个公务员,混得很一般,一个月2500块,也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还不贪污,不受贿,不挪用公款,要想买那样的房子(同样,房价不上涨),我得熬上33年。估计刚买了房子,就得退休了,而且极有可能因为营养不良而迅速逝世。
假如我是个撰稿人,而且混得还不错,每两个字一块钱,我也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也不泡文学女青年,要想买那样的房子(同样,房价不上涨),我得连续写2000000字,而且还得保证字字有人要。假如连构思、带写、带修改,每小时可以顺利完成2000字,那么,就得连续写1000个小时,在WORD文档上连续写2000页。我明白了,为什么写字的人容易夭折?憋的。
假如我是*女,姿色一般,平均每次收获200块,我也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不得性病,不养小白脸,要想买那样的房子(同样,房价不上涨),我得连续接5000次客人。假如每天接客两人(含法定节假日),那得连续奋战2500天,费时7年左右。
假如我是抢劫犯,手段一般,眼神一般,每次出手抢得1000元,我也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不找女人,不被抓住,要想买那样的房子(同样,房价不上涨),得连续作案1000次,假如每星期作案一次,那得连续作案18年。
假如我是商人,我连吃带喝,也抽烟,也喝酒,也吃饭,也得性病,夜养小蜜,只要我有本事贷到款,在房子刚出来的时候,噼里啪啦的付上头款,和同伙一起哄抬,不出两年,几套房子就都到手了。
篇二:北京的符号--吃了吗您哪
于是调侃性的文章成为我BLOG里的主色调。今天刘编辑号召写一篇高考文章“北京的符号”,由于工作原因无法按时交稿,只有事后涂鸦一篇弥补一下了,当然可以作为北京爷们儿的续写了。
我家五代以上是否是北京人,我不知道。但打我爷爷记事儿的时候起,就是在北京崇文区花市大街的一条胡同中的一个四合院儿里长大的,不信?!您瞅我们家家谱去,咱地道的老北京。
做为老北京老住户的我,不时的回味着当年住在四合院儿时的情景:端着爸爸留下的蓝边儿大海碗,碗里面盛满炸酱面,头顶儿刮的亮亮的,光着板脊梁,肩头搭块儿手巾板儿,穿着大裤衩子,踢拉着拖鞋蹲坐在院门槛儿上,手里还攥着半根儿黄瓜嘴里嚼着新蒜,一边呼呼的吸溜着一边和过往的邻居们搭话儿:
“吃了吗您哪?!”然后瞪着大眼等候着邻居的回话儿加上一句:
“进来盛碗面,我妈做的,倍儿香!”然后继续呼呼的嚼也不嚼的整根儿往下咽。然后冲着远去的背影儿再加上一句:“回见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