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讀者江疏影瑪格麗特·米切爾《飄》
“你再也不愛我了?”
“是這樣。”
“可是——可是我愛你呢,”她固執地說,好像是個孩子,她依然覺得隻要說出自己的期望就能實現那個希望似的。
“那就是你的不幸了。”她急忙擡起頭來,看看這句話背後有沒有玩笑的意味,但是沒有。
她默默地望着他上樓,感到嗓子裏痛得厲害,仿佛要窒息了。随着樓上穿堂裏他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她覺得這世界上對她關系重大的最後一個人也不複存在了。
此刻她心裏是一片恍恍惚惚的麻木,她依據曾經的經驗懂得,這種麻木會很快變爲劇痛,就像肌肉被外科醫生的手術刀突然切開時,最初一刹那是沒有感覺的,接着才開始劇痛起來。“我現在不去想它。”她唯一需要的是有個歇息的空間來熬受痛苦。她一想到塔拉就似乎有一隻(zhaichao.net.cn)溫柔而冷靜的手在悄悄撫摩她的心似的。她感覺得到鄉下黃昏時的甯靜氣氛像祝稌r的幸福感一樣徽衷谒車杏X得到落在廣袤的綠白相映的棉花田裏的露水,看得見跌宕起伏的丘陵上那些赤裸的紅土地和郁郁蔥蔥的松樹。
她從這幅圖景中受到了鼓舞,内心隐隐地感到寬慰,因此心頭的痛苦和悔恨也減輕了一些。
她具有她的家族那種不承認失敗的精神,即使失敗就擺在眼前。如今就憑這種精神,她把下巴高高翹起。
“我明天回塔拉再去想吧。那時我就經受得住一切了。畢竟,明天又是另外的一天呢。”
朗读者江疏影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你再也不爱我了?”
“是这样。”
“可是——可是我爱你呢,”她固执地说,好像是个孩子,她依然觉得只要说出自己的期望就能实现那个希望似的。
“那就是你的不幸了。”她急忙抬起头来,看看这句话背后有没有玩笑的意味,但是没有。
她默默地望着他上楼,感到嗓子里痛得厉害,仿佛要窒息了。随着楼上穿堂里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她觉得这世界上对她关系重大的最后一个人也不复存在了。
此刻她心里是一片恍恍惚惚的麻木,她依据曾经的经验懂得,这种麻木会很快变为剧痛,就像肌肉被外科医生的手术刀突然切开时,最初一刹那是没有感觉的,接着才开始剧痛起来。“我现在不去想它。”她唯一需要的是有个歇息的空间来熬受痛苦。她一想到塔拉就似乎有一只(zhaichao.net.cn)温柔而冷静的手在悄悄抚摩她的心似的。她感觉得到乡下黄昏时的宁静气氛像祝祷时的幸福感一样笼罩在她周围,感觉得到落在广袤的绿白相映的棉花田里的露水,看得见跌宕起伏的丘陵上那些赤裸的红土地和郁郁葱葱的松树。
她从这幅图景中受到了鼓舞,内心隐隐地感到宽慰,因此心头的痛苦和悔恨也减轻了一些。
她具有她的家族那种不承认失败的精神,即使失败就摆在眼前。如今就凭这种精神,她把下巴高高翘起。
“我明天回塔拉再去想吧。那时我就经受得住一切了。毕竟,明天又是另外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