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9•11。
17年前的今天,美国航空AA11航班与美联航UA175航班相隔17分钟撞上纽约世贸中心北楼与南楼,曼哈顿的天际线从此再无双子塔。
今天,你手机里肯定被各种9•11故事刷屏。
本文希望能被你记住。
纪念
“你还记得,对吧?
你肯定记得那时你听到世贸中心北楼受到了撞击,
你肯定记得那时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人的名字,
或是记得那个询问你有没有听到这大新闻的陌生路人。
你肯定记得你急匆匆赶到电视机前,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急迫。
这是事故,可怕的事故。你以为。
直到几分钟后,另一家飞机撞上了另一座大楼。”
这是美国《奥兰多哨兵报》9月10日文章的开头。文章的标题很平,毫无耸动:“2001年9•11:记住与纪念”。
《奥兰多哨兵报》
在中国人的认知里,《奥兰多哨兵报》显然不及《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显赫。但它的纪念,似乎比这些大媒体更早。
它在文章中告诉读者,“你很可能记得那一刻,你日常的生活节奏被媒体海量的报道打破,电话总是打不通,心情被巨大的恐惧包裹——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这里,发生在美国”。
文章呼吁所有美国人记住这一天,不止因为2977名美国公民在这一天丧命,也因为“冷漠,是危险的癌症”。
CNN9月11日凌晨的文章,纪念方式很特别。
CNN报道截图
它翻找出了现任CNN时政分析家约翰•阿瓦隆在2001年12月写的文章,讲述9•11当日他和女友从被窝中惊醒的恐怖,还有那一整天的心情。当时,他的工作是为时任纽约市长布隆伯格写演讲稿。
文章中一个数据让冬瓜侠不禁留意:从1865年建立到2001年9月10日,纽约消防局总共有778名消防员殉职。而在9•11当天,殉职人数为341。
10日这天,中国互联网上,美国驻华大使馆微博放出了国务卿蓬佩奥在9•11恐怖袭击纪念日的声明,预告“明天我们与全球各地的人们一道缅怀9.11事件的遇难者”。但坦白说,他的话太官方,没什么新意。
此时,人们可能更多在期待,特朗普一觉醒来,会发怎样的推特。
特朗普
你知道么,2001年9月11日,特朗普就在纽约。当时他的身份是地产大亨。
特朗普在9⋅11现场
英国《每日星报》9月9日翻找出这旧事,是想说,特朗普当时也是“9•11”众多怀疑者之一。
该报说,“9•11”事发后,普通人很难理解,飞机怎么能直接撞入大楼,把两座楼全部撞塌。一种无从证实的猜测认为,有人事先把炸弹安置在双子塔内,在飞机撞机时同时引爆。
特朗普就这么认为。
当时,有人询问亿万富翁、房地产大亨特朗普,依据他的专业知识,世贸中心双子塔的建筑结构是否有问题?
英国《每日星报》配图
特朗普回答,世贸中心北塔是“非常非常稳固大大楼”,楼塌了绝不是因为“建筑缺陷”,“一架波音767 或747 怎么可能击穿钢筋水泥呢?这怎么可能呢?”
他说,“我认为不止是飞机撞机,他们(恐怖分子)还有炸弹,同时引爆的炸弹,否则我无法想象,飞机怎么能穿入大楼”。
对了,特朗普当时还对纽约地方电台说,“华尔街40号大楼(特朗普大厦)原本是曼哈顿第二高楼,现在它是最高楼了”。
特朗普的性格,就没有变过。
重生
时任美国总统小布什被告知“9•11”发生时,他正和小朋友们在一起。
从照片上不难看出,他那一刻的惊愕。
后来的剧本,世人皆知。
小布什先后发动把战火带到阿富汗和伊拉克,
国际关系进入“反恐战争”时代,
美国CNBC10日算了笔账,反恐战争十年,美国的总支出超过5万亿美元。
2018年9月11日,美国舆论的主基调显然不是算账。
美国新泽西新闻网11日说,一群现役人员正从他们位于新泽西的基地步行走向曼哈顿世贸中心遗址。他们一共要走91.1公里,来纪念“9•11”。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图片,冬瓜侠想到了阿甘。
同一天,纽约另一则新闻是,一座“9•11”中被毁,关闭了17年的地铁站,重开了。
站名被定为“世贸中心科兰特”站,位于纽约地铁一号线。
不用说,这样的举动,象征意义很浓。
像某种重生。
悬案
但有些人,显然还活在过去里。
比如她↓
她叫鲁西娜•希维雅克,今年66岁。
9月10日,美国广播公司(ABC)用相当长的篇幅报道她的故事。因为她是“9•11”那天,一场17年悬案的重要当事人。
依据ABC的描述,9•11那天,在双子塔轰然倒地后,成百上千的纽约人沿着布鲁克林大桥步行逃离曼哈顿,1985年就加入纽约警察局的普雷特在桥的这一头迎接逃过来的人流,维持秩序。
那一天,鲁西娜还没有从老家波兰来到美国,他的老公亨里克先来了,住在姐姐位于皇后区的家。
他不会英语,没有工作,妻子和一对儿女在波兰等着他养活,他必须依靠“不屈的精神”搞定生活。
人潮跨过布鲁克林大桥时,亨里克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妻子在越洋电话里告诉她,发生了恐怖袭击,要他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
但亨里克刚刚在一家超市里找到了刷墙的活。
2001年9月11日晚,他还是出门去上班了,第一天上班。
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普雷特是负责亨里克失踪案的警察,17年后他依然一无所获。
他说,依据他的调查,亨里克当晚因为人生地不熟,走错了方向。他没有走向超市,却走向了当时布鲁克林治安极差的一个街区。
他有可能遇到了“一伙人”,发生了争执,最终被杀。
但这都是猜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嫌疑犯,没有目击者。
只有鲁西娜在等待。
如今普雷特都退休了,他对ABC说,“我不知道这案子最终到底怎么办,总归能找到当晚一个目击者吧,我真的相信不会有人没有看到,只是,他们中谁愿意站出来?”
结尾
你也许觉得发生在美国的事情,有点无聊。
你有没有想过,“9•11”这样的大事,会变成每一个亲历者心底的记忆刻度,从那之后,你的生活会白分成“9•11前”和“9•11后”。
就像非典之于北京人,
唐山、汶川之于中国人一样。
再过一会儿,纽约就要天亮了。
还是那句话,很期待,一觉醒来的特朗普,会为“9•11”发一条怎样的推特。
番外:
刚刚 ,特朗普写了在9月11日的第一条原创推特,内容是为17年前的纽约市长朱利安尼点赞。↓
特朗普说:“作为纽约市市长,鲁迪⋅朱利安尼在9⋅11事件期间表现出色。他的领导能力、勇气和技能永远不能被忘记。鲁迪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张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