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某出租楼顶层的一间小屋子,新搬来三个小伙子,满脸的稚气和声音显示,他们都只有十几岁年纪,三人同睡一张硬木板拼成的大床,屋子除了木床、被子、盆子,好像再没有啥样东西。
小伙子们每天上午出去,夜晚、深夜陆续归屋,有时仅仅一人回来,有时是二人,有时为三人。屋内的话声笑声翻床动静,半夜凌晨的手机语音,四散飘逸。
一天夜里,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带着一个女孩子,“咚咚咚”的脚步伴随言语,打开小屋,十几分钟后,关灯就睡。第二天清晨,开门,男孩子讲了句什么话,女孩子随口“哼哼”,下次再联系,拜拜。女孩子的脚声迅速消失。当天夜晚,三人都回屋栖息。
随后的十来天,生活恢复往日的规律。
一天清晨,一个略带沧桑的女音从下面的楼层传出,小屋的一个小伙子气呼呼回应了两句,女人要上来,小伙子不高兴,闷声闷气地喊,大清早,睡觉哩。
转眼到了当天夜里9点,一位中年妇女站立顶层的走廊角落。过了十来分钟,一个小伙子的脚迹由远到近,小声与女子嘀咕什么事,两人来至隔壁房子,开门、关门,飘过几句话语,房间便没声气。时间指向10点,外面传来上楼动静,另外两个小伙子归返,房门开了,又关紧了。
第二天清晨,房门开启,中年女子出屋,关门、整理衣服,弯腰擦鞋,起身走人。 屋门闪开,一个小伙子出屋奔向厕所,透过门缝的空隙,隐约显现另两个小伙卷着被子躺卧。
当天夜里,顶楼的过道里,中年妇女还是侧立昨晚的那个位子。一会儿,隔壁三个小伙子一起回屋。第二天清晨,她又从隔壁出来,一声“再见”,转身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