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甘心看这宝座落在他们二人手上,若是能凭我一己之力,就将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送上宝座,岂不显得我更有手段?——梅长苏
靖王天性不善权谋,又厌倦权位之争,夺嫡是何等凶险之事,以他这样的性格,怎么敌得过心狠手辣、实力雄厚的太子和誉王呢?
这些痛苦和罪孽,靖王承受不了,就让我来背负,那些阴暗、沾满鲜血的事,就让我来做。——胡歌(梅长苏)
下雪了,最适合杀人了。——梅长苏
郡主:你到底是谁?不知为何,总觉得与先生并未初见,有种无来由的信任感。
梅长苏:与郡主只是几面之缘,可如何就那么相信苏某的为人,在这乱象丛生的京城里,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他人为好。
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如果心中只有自己的私利,这绝非是朝廷和官场应有的风气。——靖王
靖王被封了亲王,那代表太子快被废了,殿下多年来的夙愿即将达成,难道不应该恭喜吗?
我与郡主乃君子之交,并非有所企图。
想要对付他们,一定要比他们更狠。该利用的还是要利用,稍有不慎,我们的大业就会万劫不复。——梅长苏
我已经开始参与夺嫡了,我要得到这个至尊之位,为了所有的人。——靖王
后宫的那些手腕你一定要当心。
身为女子一旦没了清白,只会是茫然无措,受人摆布而已。
不用顾念我,成也好、败也罢,只要你我母子生死共担,又有何惧?
为了一个庆国公而失了皇上的圣心,孰轻孰重,殿下可曾想过?殿下此时宜舍弃庆国公,支持靖王。
“因为经历过生死的人,就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归来的,只在一个世界里生活过的人,是很难和他们一样的……”
“他天性不善权谋,这又有何妨,不是还有我吗?那些阴暗的,沾满血腥的事我来做好了,为了让恶贯满盈的人倒下,即使让我去朝无辜者的心上扎刀也没有关系,虽然我也会因此而难过,但当一个人的痛苦曾经超越过极限的时候,这种程度的难过就是可以忍耐的了……”
“……我已经是他心上的一道伤疤……那个威胁和利诱他踏上夺嫡之路的,不过是个名叫苏哲的陌生人罢了……”
“无论曾经是怎样一个天真无邪的朋友,从地狱归来的人都会变成恶鬼,不仅他认不出来,连我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我自己了。”
“也许在十二年前那场寒冬的雪中,心凉了,血也凉了,但那些烙入骨髓里的东西,是不是也凉了?”
“还希望殿下不要怜他之苦,过于溺宠。就送入军营磨练,让他早些知道什么是男儿慷慨,不要像我这样,只余满腹机谋……”
刹那间仿佛时空流转,回到那青春放纵的岁月,自己在草场上赤膊驯服烈马,黄沙尘土在马蹄下飞扬,景琰在栅栏外凌空甩来酒囊,一把接住仰首豪饮,酒液溅在胸前,父亲走进来,笑着揉自己的头,用手帕轻轻地擦拭……
“殿下只需要与他们真诚相交就行了,如果想算计他们什么,让我来做。”
“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有好的结局,即使这个结局里,不会有我的存在……”
“谁会想要回头呢?”他淡淡道。
“七万男儿,天地为墓。”
“你很怕冷吗?”
“是……我很怕冷……”